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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与单男》

类型:武侠 爱情 科幻 美国 2006 

主演:丽兹·卡潘 乔舒亚·杰克逊 阿曼达·皮特 伯特·布洛斯 Gary Pe 

导演:让·德塞贡扎克 

剧情简介

电视剧《大明王朝1566》


《大明王朝1566》————破题篇

《大明王朝1566》是中国影视作品里难得的一部精品,豆瓣评分9.7,仅次于《走向共和》。《大明王朝1566》像是一坛陈年老酒,越品越香,越品越醇。好酒就该细细的品。

要想品出《大明王朝1566》这坛老酒的香与纯,就必须先了解嘉靖皇帝朱厚熜这个人。在了解朱厚熜这个人之前,我们先来说一下这部剧的名字-------《大明王朝1566》,为什么要加个1566呢,1566年嘉靖皇帝驾崩,标志着属于嘉靖的时代结束了,这也是个重要的分割点,自此以后的皇权都是不完整的皇权,也是明朝灭亡的开始,黄仁宇先生认为明亡于万历,我觉得始于嘉靖,爷孙俩,一个在位45年,一个在位48年,明朝一共才三百多年的天下,一个有了个不好的开始,一个有了个不好结尾,也就基本把朱家老店那点家底儿散的差不多了。

再来说朱厚熜这个人,明朝最聪明的皇帝,制衡之术玩的最好的皇帝,实际执政时间最长的皇帝。

首先朱厚熜的出身问题。朱厚熜是分封在湖北的藩王,本无继承大统的可能,怎奈上天垂怜,非要赏皇帝这口饭吃。 正德帝无子,正德帝去世后,被选进宫当皇帝,须要认正德帝为父才行,认自己的生父为伯父,这样才符合礼仪。基本上算过继给了正德帝。十五岁的嘉靖显示了过人之处,意识到其中的问题:皇位是别人给的,会给人烙下话柄,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所以才有嘉靖非要封自己死去的老爹当皇帝的“大议礼”,“大议礼”显示了小小年纪的嘉靖帝的谋略与权衡之术,迫使首辅杨廷和致仕,出到京城的嘉靖帝就二胜清流,多么厉害的手腕跟权谋。其实嘉靖就是想说,我不但要当这个皇帝,还要当得名正言顺,这也是嘉靖帝终其一生所干的事儿。

其次就是明朝的制度,明朝的开国之君朱重八,对,就是那个放牛娃,对哪些敢于死柬的文官过于宽仁,对哪些御史们格外容忍,以为多谏言几句,他们老朱家就少出几个混蛋皇帝,朱大皇帝投之以桃,文官报之以李,在明朝形成了文死谏的风气,身死事小,失节事大。到了嘉靖之时到达了顶峰,文官清流才不管皇帝怎么想,不合礼仪的,他们就去挣,拿命去挣-------文死谏。刚开始嘉靖还跟这些清流们斗,斗到心身俱疲,躲又躲不过。后来,不跟他们斗了,想到了别的法子:扶植严嵩,让文官集团自己斗,自己躲到严嵩后面,把持着朝政,维持着国家机器的正常运转,只要朱家老店不关门,下任朱家老店掌柜的还是他朱厚熜家的血脉就行。这也是为什么嘉靖帝至死不杀严嵩的原因吧,得为下任的朱家老店的掌柜的留后路,他们也需要把这样的伞,不能寒了要当伞的人的心。

先知道这个大前提,《大明王朝1566》里,看似种种不可解的,便也好理解了...。

《大明王朝1566》第二篇----云在青天水在瓶

第一集算是清流与严氏父子的一次正面交锋。

背景,嘉靖三十九年腊月二十九,年关将至。旧时年关,是算账的日子,预示清流与严氏父子清算的日子到了。


冯保的小算盘。打死周云逸,堵众人之口报瑞雪的消息都是冯保巴结嘉靖;审问周云逸的幕后主使是为了讨好严嵩;也可能严世蕃事先打过招呼,想以此进司礼监。嘴上说没别的心思,却躲不过吕芳一众人的眼睛。

御前财政会的话外音。见嘉靖之前吕芳是给所有人打了预防针的,希望不要把事情闹大,吕芳想当双方的和事佬。御前财政会其实就是清流们挑起的,是要严氏父子决战的架势,严嵩事先看出了端倪,首先发难先把诽谤朝廷,讥讽嘉靖的事儿,抛出来了,清流们已经棋差一招了。清流们以财政巨大亏空反击,事先准备的刀子、炮弹,被严世蕃扯到嘉靖、司礼监头上,一一化解。反到被严世蕃抓到清流们指使周云逸讥讽嘉靖的话柄,嘉靖立马疑心大起。这是嘉靖决不允许的,文官们可以自己斗,在被窝里踹,但不能波及到自己。这点严世蕃也很明白,所以才故意扯到嘉靖身上。

严嵩、吕芳、徐介的掌控能力,或者是对嘉靖的了解。始终摆着一个姿态:权利是你嘉靖的,我就是你的大管家,不瞒,不欺,不争,你让我看好家,我照你的意思看好。那句“由大内出”,其实是嘉靖责备吕芳的,让他多管管手下人,少贪点儿,吕芳立马就意会到了,多好的大管家。不像高拱,虽是个实心用事之人,怎奈情商太低,所以万历登基辅政之争中,败给张居正也在情理之中。

裕王的害怕。裕王以为周云逸被打死,是嘉靖对他的警告,御前财政会的“决战”,在裕王看来也是败多胜少,他自己清楚,嘉靖也清楚,他是周云逸的后台,他是徐介、高拱、张居正的后台,他是清流们的后台,要是败了,他可能离那个王位就越来越远了。

小皇子的作用。在《大明王朝1566》破题篇中已经说过,嘉靖要保证自己的王位来的名正言顺,更要自己这一支的血脉在王位上传递下去。当时裕王的位置没那么稳固。嘉靖有八个儿子,裕王朱载垕排行老三,两个哥哥先后封了太子,先后死去,除了景王,其他兄弟也相继死去,但是有景王在,而且未封他为太子,一切的变数太多了。小皇子的出生解决了这个不知道啥时候会炸的雷。景王无子,小皇子成了裕王最大的政治资本。

嘉靖的策略。你们挣你们的,你们吵你们的,只要绝对的皇权还在我手里,你们不至于把朱家老店给挣倒闭了,吵倒闭了,不把矛头指向我,随便挣,随便吵。你们不吵不闹,能行吗?要不内阁的制衡之术怎么玩,什么时候都不能让局势一边倒了,真那样了,离皇权受损或者清理内阁就没多远了。挣完吵完,各打五十大板,都退回到原地,“云在青天水在瓶”。

《大明王朝1566》第三篇----余波未平波又起

御前财政会的余波尚未散尽,新的波浪已在路上,见招拆招而已。

枣栗子背后的意义。太监来报,裕王妃诞下皇子,嘉靖便拿出准备好的冬枣跟栗子,说明嘉靖知道裕王妃今天要分娩,也突出了他迫切想抱孙子的心情。冬枣、栗子,百姓家俗称的枣栗子,谐音早立子,皇孙的出生更加坚定了嘉靖传位于裕王的决心。嘉靖留严氏父子问周云逸有没有后台,严嵩赶紧制止要开口的严世蕃,他心里很清楚,朱翊钧的出生,周云逸已经不重要了,这把刀本来就杀不了人,如今还让人抓住了刀柄,更没什么用了。此时,严氏父子又被清流们压下去了,所以,嘉靖才留严氏父子一起吃元宵,一是安抚严氏父子,二是制衡之术,清流与严氏父子暂时又打平了,实际上嘉靖的天平从心里已经开始向裕王,向清流们倾斜了。

二十名太监和二十名宫女是太子的仪礼意味着什么?是对皇孙是未来的太子的加冕,那不就得让裕王先当皇帝吗?裕王稳则清流稳,清流稳则严嵩危。清流们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严氏父子也知道这意味着这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严嵩看着徐介、高拱、张居正离去时落寞丧气的表情。结局已经注定,谁也救不了他严嵩和儿子严世蕃。

为什会是冯保。先说个细节,太监们把冯保抬进房里,用雪给他擦身子。人冻僵了,血管收缩、痉挛,直接加温,表皮血管舒张了,深层的还处于收缩、痉挛状态,皮肤就极易生冻疮或溃破。吕芳为什么会认为冯保是司礼监未来的守印人?我觉得有四个方面,第一,平日里冯保是吕芳一手教出来的,给了吕芳不错的印象。第二,冯保在雪地里跪到冻僵所展现出的坚毅与忍耐。第三,这件事给冯保的教训,以及吕芳传授的为官三思,置之死地而后生,为他指点迷津。最后,作为皇孙、未来皇帝大伴儿的这个契机。

浙江省内官员的关系。杨金水是江南织造局的,司礼监的,嘉靖的。布政使郑必昌,按察使何茂才是严嵩父子的。谭纶是裕王的,清流们的。胡宗宪是严嵩一手提拔的,一面要报举荐之恩,一面要实心用事,造福子民。实心用事,也是最初投靠严嵩门下的原因,别无他途可走。

杨金水是干嘛的?表面是明朝江南织造局的看家人,看着江南棉布丝绸,就当于看着了江南赋税。其实他更重要的职责是监视浙直总督等一众封疆大吏,是朝廷的眼睛,负责看,把看到的如实报了,就算尽责了。这也是为什么胡宗宪、郑必昌、何茂才会让着杨金水,甚至害怕杨金水。

胡宗宪让谭纶在外面坐着的用意。庭内坐的是浙江本地的官员,庭外坐的杨金水,让谭纶坐到外面,胡宗宪想告诉大家,事儿是我们浙江省内的事儿,跟司礼监,跟裕王没有关系,把裕王跟清流们撇到这场风波之外,这也是为什么胡宗宪会把谭纶让戚继光撤兵的事儿拦到自己头上。杨金水就很明白,从一开始就坐外面,这也是为什么浙江按察使何茂才会看杨金水那一眼,他当然可以坐进来,但是,坐进来可就撇不开了,撇不清了。

总督衙门那块匾:海不扬波。海还能不起波浪,于情于理不合,平静只是暂时的,波涛已经在酝酿着,余波未平波又起。

《大明王朝1566》第四篇————君以此兴,必以此亡


第三集黄孙带礼冠传递着啥?裕王跟裕王妃努力给小皇子礼冠有两条意思,一祖制不可废,拿祖制来压嘉靖,当然是潜意识里,更多的是提示。二黄孙是未来继承人,父凭子贵,让嘉靖对裕王好一些。嘉靖帮黄孙取下礼冠,一是确实不方便,老是掉。二是告诉裕王夫妻皇位将来是他的,但不是你们要来的,是我嘉靖给的。

嘉靖为什么不看胡宗宪的奏章?嘉靖想知道的,不用他胡宗宪上折子,杨金水报的比他奏的要真实明白;还有就是敲打裕王,让他跟他的人少管浙江改稻为桑的事儿,不要在胡宗宪那指指点点。留下吃晚膳,就是敲打之后,给的安慰。

谭纶不愿意离开总督署的真正原因和为什么胡宗宪没有退路?谭纶不走,不是真心要跟胡宗宪一起担罪,也不是真的将来想给的给他开脱,真正想的是把他从严嵩那边拉到裕王这边,帮着倒严。胡宗宪为什么没有退路呢?连谭纶都看出来,裕王将来是要接王位的,胡汝贞看不出来?没办法。第一,胡宗宪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一直拿严嵩当自己的恩师,第二,封建王朝历来以忠孝治天下,他胡宗宪今天能因为前程跟了裕王,明天他为了前程指不定跟谁呢,他不倒严嵩,以后没人敢用,因为他是严党,他倒了严嵩,以后依然没人敢用,背信弃义之人,没人敢相信,自然不用,再说,那群言官的唾沫星子就把他胡宗宪淹死了。这也是为什么,东南战事定以后,他再没出来做官的原因。胡宗宪是个实心用事之人,他不想把改稻为桑这事儿演变为党争,只是世事不由他,他胡汝贞以严嵩兴,也必以严嵩亡。

沈一石为何装穷?不装穷就会有更多的官员向他伸手要黑钱,那就是个无底洞,同时展示给浙江的这些高官们一个姿态:我就是给你们看家的,满足这些官员高高在上的虚荣。沈一石不怎么理会马宁远就在于马宁远的级别不够,不是他要降姿态,求巴结的人。

杨金水、郑必昌、何茂才在害怕胡宗宪什么?马宁远是胡宗宪一手提拔的,对马宁远有知遇之恩,马宁远本身又有些愚忠,只要胡宗宪一问马宁远,毁堤淹田的事儿,就全漏了,郑必昌、何茂才、严嵩父子,杨金水、吕芳谁都脱不了干系。假如,这是他们害怕的原因,胡宗宪用这个毁堤淹田的事儿,作为投靠裕王的投名状,清流们能放过他们一干人等,国法、民愤难容,恐怕到时候嘉靖也保不住他们,你说他们怕不怕?这也是为什么杨金水给李玄承诺的好好的,最后,还是让他当替死鬼了,没办法,弃车保帅而已。胡宗宪对马宁远是既恨又怜,恨其不争气,恨其没脑子,又可怜他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胡宗宪也没办法,他也有私心,马宁远的供词一呈上去,严氏父子是倒了,他离倒就不远了,他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他胡宗宪可以不作这个东南王,但是倭寇匪患未除,半生心血将付之东流,不甘心,更是替东南百姓计,替大明王朝计,严氏父子还不能倒,他胡宗宪还不能倒,只能杀马宁远,李玄等人警告杨金水、郑必昌、何茂才,事情不能越过他胡宗宪私自干。

君以此兴,必以此亡;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大明王朝1566》第五篇----知不可为而为之

《大明王朝1566》第四集主要讲了毁堤淹田事发。

胡宗宪让马宁远读《左传》《通鉴》以及王阳明的书的话外音。这里 《通鉴》应该是司马光的《资治通鉴》,跟《左传》一样都是史书。《论语》就像现在的鸡汤文,给别人各种"奶",却不说人心阴暗的一面,马宁远半部论语可治天下,他看不到人性的险恶。而《左传》和《资治通鉴》是史书,以史为鉴可以知兴衰,同样可以知党争,从历史发展的轨迹里可以找到当下的答案或借鉴,马宁远要是听胡宗宪的话,多读点史书,就不至于落到现在的绝境。王阳明的书多讲的是人心险恶,以及怎么利用别人的人心险恶,算是中国古代的心理学,马宁远要是听胡宗宪的话,读读王阳明的书,就不至于被杨金水他们卖了,还替他们数钱呢。一方面胡宗宪在责备马宁远不多读点书,不听他的话;一方面在为马宁远这样的好官惋惜,局面却不可挽回。同时暗示现在的局面不是他胡宗宪所愿意看到的,但大局就这样,为了顾全大局,知不可为而为之----不问能不能,只问该不该。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何解?清流中有严党,严党中有清流,改稻为桑里有他胡宗宪的事儿,也有织造局的事儿,还有严党发国难财的事儿,混在了一起,马宁远就理不清楚了,分不清孰重孰轻。"天下事,坏就坏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为什么杨金水叫李玄去死,李玄就心甘情愿的去死?肯定不是心甘情愿的,李玄看见河豚不敢吃,说明他是有防备之心的,有求生本能的,别看酒后的李玄表现的多么洒脱,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死是李玄唯一的出路,没有选择,死法还是可以选的。杨金水对李玄软硬兼施,先硬后软,先给李玄吃没有毒的河豚,其实是警示李玄,杀他,方法多的是,现在他还有选择的机会;杨金水让喝酒时说话的口气,也透漏出杀气腾腾,李玄已在砧板,生死已由不得他了。软的就是讲昔日恩情,拿芸娘来做交换。李玄是聪明人,不是聪明人杨金水也不会这么对他,直接杀了就完了,还拿自己的对食来满足李玄期待已久的愿望?杨金水是厚道人,对李玄是够意思了。在死路一条面前,李玄的选择也是聪明的。

胡宗宪深夜见杨金水、郑必昌、何茂才时为何不穿官服?穿便服暗示他胡汝贞是以私人的身份跟他们三人商量该怎么办,也暗示胡宗宪从一开始就没想把毁堤淹田的事儿揍报上去,只是拿他浙直总督可以直接面见皇上跟马宁远他们的供词来逼迫杨郑何三人让步,最终了结改稻为桑的事儿,消除浙江动乱的可能。

严嵩为何要主动让嘉靖招胡宗宪进京?严嵩是了解嘉靖的,瞒是瞒不住的,吕芳杨金水们是不会给他严嵩瞒的,与其让嘉靖主动提出让胡宗宪进京或查出毁堤淹田的事儿,还不如自己提的好,让嘉靖知道他严嵩所做的一切都是从嘉靖的利益出发,这样,即使嘉靖查出来,也不会把他以及他们怎么样的。还有就是试探一下胡宗宪是不是真的如水一般,变了心,如果变了,就赶紧想应对之策。嘉靖也知道胡宗宪是严嵩的人,所以才要叫杨金水跟谭纶一起来,两个目的,一把毁堤淹田的事儿弄清楚,了解浙江是个什么情况;二把改稻为桑的事儿,办成了。这也是为什么嘉靖召见胡宗宪却嘱咐让裕王也来,目的很明确,都别闹的太过分了,改稻为桑的事儿必须办成。

芸芸众生,真正推动历史发展的,就那么一小撮人。


《大明王朝1566》第六篇----人之迷也,其日故久

第五集主要讲的是御前对质。最终嘉靖为推行改稻为桑,再次让步于严嵩父子。

严嵩揣度的嘉靖说的《道德经》里的那几句话,究竟何意?首先把那几句摘录下来:"《道德经》第五十八章有云:‘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查查,其民缺缺。人之迷也,其日故久。’是宽亦误,严亦误,岂百姓迷哉,朕亦迷也,尔等不迷乎?”字面意思简单:政治宽仁,民众纯朴;政治严苛,民众奸伪。人的迷惑,时间久了。政治宽仁也错误,严苛也错误,难道只有百姓迷惑吗?朕也迷惑,你们能不迷惑?其实就是说改稻为桑这个国策,推行不行去,是因为政治宽仁了还是严苛了?事儿是我嘉靖定的,政策却是你们颁布的,实施的,如今改稻为桑的事儿闹成这样,谁的错?嘉靖想找到改稻为桑国策推行不行去原因,所以,当时严嵩赶紧顺着嘉靖的话,让招胡宗宪进京。回家后,又重新审视这几句话,审视嘉靖真正的意图,有没有责备他用人不当之处?

严世蕃为何选择胡宗宪在贤良祠见面?首先,通过贤良祠这个字面意思就可以知道,严世蕃在讥讽胡宗宪不忠不义之人,还有背景里那块匾:道德为本,也是为严世蕃嘲讽胡宗宪无道无德服务的。在严世蕃心里胡宗宪就是个为改换门厅出卖恩师的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人一旦有了主观认定,想改观就难了,这也是他不让胡宗宪见严嵩的原因,也是他赏了自己两个耳光的原因;这也是胡宗宪担心的,严氏父子要是误会他了,他们肯定要想方设法罢了他的官,这样,他平倭心血也将付之东流,东南也将动乱,东南乱,则严氏父子离倒台就没多远了,他还是为严氏父子的将来考虑的,公道精明的厚道人。

嘉靖说谭纶敢为天下先,指的是什么?主要是说谭纶作为说客,左右胡宗宪拖延推行改稻为桑的国策,抗旨不遵。当然还有他私自让戚继光带回官军,阻止改稻为桑的事儿,表面说谭纶,实际说的是裕王有结交、指使封疆大吏胡宗宪违抗上意,违抗嘉靖的命令的嫌疑,这就严重了,这叫谋逆篡权,这就要命了。所以,吓的裕王赶紧跪下了,其实嘉靖只是敲打裕王,做好自己本分的,不要越规,管好自己的人,做好本分的事,让改稻为桑的国策推行下去。

为什么嘉靖让严嵩看供状,严嵩却假装睡着了?说真的,能睡着吗?有可能,毕竟八十多岁,熬了一晚上了,但是可能性极小,是给嘉靖平息愤怒的时间,平息嘉靖对他跟胡宗宪的愤怒。后面嘉靖的话也不是说给吕芳听的,还是说给假睡的严嵩听的。其实在胡宗宪说是河堤失修的供词时,他就明白了,胡宗宪把毁堤淹田的事儿瞒下来了,这也是后来嘉靖对严嵩、胡宗宪阴阳怪气说话的原因:你们都瞒着我嘉靖,拿我当二傻子呀。事儿还需要严嵩、胡宗宪去办,所以不便挑明说。严嵩不看供词,一是没什么可看的,二是让这事儿到这就结束了。顺势还让嘉靖免了胡宗宪的浙江巡抚,用意有两点,一既然你胡宗宪不愿改稻为桑,那就免你的职,让别人干。二投桃报李,胡宗宪为我严嵩欺瞒皇上,我也不让你加清流与严党中间为难,不把你架在火上烤,专心你的平倭大计去吧。

人之迷,久矣。

《大明王朝1566》第七篇----天道存鄢

一直到第六集,我们的"铁头葫芦娃"----海瑞海大爷,终于出场了,上怼天,下怼地,中间怼恶势力。海瑞的存在可谓是《大明王朝1566》的点睛之笔,不管嘉靖,严氏父子、司礼监还是清流们,他们都是政客,他们却无对错之分,只有利益权衡,只有海瑞是百姓的父母官,不问利弊权衡,只问该不该。天下百姓只是政客们利益权衡的工具,而海瑞的出现打破这一现象,不管利益权衡,只按本心为事,充分维护百姓的根本利益,可谓是充分诠释了胡宗宪那句:知不可为而为之----不问能不能,只问该不该。

李妃为何能屡屡说中问题的关键所在?首先,从李妃诞下黄孙,嘉靖给李妃父亲封侯可知,李妃是小门小户出身,更能接触到民间的疾苦,更知道官吏在民间事务中是怎样一种存在。这就是为什么她能看出淳安知县跟建德知县在赈灾中的作用,而裕王、张居正却看不到,是因为他们身处庙堂之高,跟底层已经脱节了,定策安邦,他们是强项,到细枝末节就差的多了,一时没想到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也很正常。另外,李妃有读书知理的能力,背景中的一些细节就经常提到,比如本集中听谭纶背海瑞的文章以及张居正作文后,提出供养海瑞老母的提议,都是例证。书读多了,读活了,再能结合时事,自然有独到的见解,这也为什么屡屡在关键时刻,李妃都能点中问题的关键的原因。裕王能继承大业,功劳至少十之有三是李妃的,得此贤内助,王位稳矣。

胡宗宪跟徐介、高拱说的那番话何意?有祈求的意味,那些话,胡宗宪本可以不说,也不该他说,他已经不是浙江巡抚了,浙江省内军事之外的事,都不归他管了,他却仍晓以利害,让徐介、高拱多念着点浙江,多为浙江谋福利,别逼反了浙江,徐介却回了他句:"大风吹倒梧桐树,自有旁人乱短长"。 话的意思很明白,倒严势在必行,你做好你自己就行了,至于我们谁对谁错,害了百姓,救了百姓什么,让别人来评定,这也意味着胡宗宪以那封信的名义,粮是肯定借不到了。

胡宗宪对高翰文说那句身为京吏不知难是什么意思?我觉得更多是在说嘉靖、严氏父子、清流们在制定政策时,不考虑实际情况,不考虑民生问题的无奈之叹,与其说,他在跟高翰文说,不如说是跟自己说。胡宗宪为什么不把这些跟嘉靖说,是因为他知道,说了也没用,反而事得其反,只会让嘉靖让严氏父子觉得就是他胡宗宪故意在推诿拖延,不愿意实行改稻为桑的国策。假如真把哪些话说了,他胡宗宪就是剿倭事儿,他们也一样不会在全力支持,全力信任。没办法,这部剧的大环境就这样,他胡宗宪只能尽力而为,知不可为而为之,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之为仁,天道存焉。

《大明王朝1566》第八篇----假如有假如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选这个就得弃了那个,"鱼"吃腻了,就会想当初选"熊掌"是怎样的光景;"熊掌"吃腻了,会想当初选"鱼"又是怎样的年华。

沈一石见杨金水、郑必昌、何茂才穿粗布衣服,见芸娘却穿白色丝绸,为何?在第四篇《君以此兴,必以此亡》中已经说过,在他们跟前穿粗布衣服,是为了放低身段,满足杨、郑、何的虚荣心;在芸娘跟前穿丝绸却是显示沈一石自己的身份,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芸娘,抵消他平日里在杨、郑、何哪里所受的屈辱。会选白色,是因为沈一石骨子里还是个文人,他觉得《高山流水》就该一尘不染,只有白色与之相配,他不想谈那首曲子,见自己爱的人之时,身上还是铜臭味,市井气。沈一石从商的决心还是不够决绝呀,这也是造成他心理变态的重要原因之一。从背景中房上的灯可知,芸娘是被沈一石请到他宅子里的,杨金水是人在京城,可他的手下们还在杭州,他敢如此做,可见也没怎么把杨、郑、何等人放在眼里,只是相互利用,相互依存,一种共生的状态,只是在这种状态里,沈一石相对弱势一些,这也造就了沈一石的逆反心里,把芸娘接回府里,让郑必昌、何茂才一直等他,包括他后面被抄家,没有钱粮,却保留账本等,都是例证。一方面是沈一石为自己的后路留的凭借,一方面像是对平日里受的委屈的报复。这种畸形的依存关系跟压力让沈一石心理上有些变态了。还有沈一石对芸娘是真爱,正是因为爱她,才会吃李玄的醋;正是因为爱她,才会冒险在杨金水不在时,接她回府;正是因为爱她,在他已是死路一条之时,还给她找好退路,找好可以相守一生的人。

沈一石与高翰文是一样的人?沈一石跟高翰文都爱音律,个人觉得沈一石对音律的见地,可能还要比高翰文更胜一筹,这也是为什么沈一石能找到高翰文对《高山流水》的敏感点,从而使其落入圈套。假如沈一石跟高翰文只为音律,绝对可以成为知音,只是一个为财富所累,一个为官运名望所累,终不能成为知己。沈一石跟高翰文对芸娘的感觉都一样,一样的爱,不是爱其容貌,是爱其才情内涵。可惜沈一石放不下芸娘出生青楼的卑贱,把芸娘当作工具,先送给了杨金水,又用她来陷害高翰文,也是高翰文的出现,沈一石知道,芸娘连心也不再在身上了。假如能重来,沈一石跳入火海那一刻,沈一石是否后悔过把芸娘送给杨金水?是否一开始就愿意放下成见,与芸娘厮守?高翰文也爱芸娘,最终放下所有的姿态,背弃家门,跟芸娘厮守。假如高翰文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适合当官,是否一开始就选择音律诗书为伴?只是编剧似乎给高翰文开了个更大的玩笑:她走上了沈一石的老路,下海经商了,还跟沈一石做一样的丝棉绸缎生意,不知是否会成为下一个沈一石?

可惜现实没有假如,假如有假如,沈一石、高翰文们有选择吗?

《大明王朝1566》第九篇----事非经历不知难

第八集算是浙江改稻为桑国策正式实施,海瑞力斗各方势力的铺陈,看懂了,后面的都好理解。

沈一石为何要给高翰文念账本?沈一石所念账本的账目就四宗,四个去处:内庭珍工局、工部、内廷司钥库、赏李候。内庭珍工局跟内廷司钥库是宫里的,归司礼监管,这个两个去处是告诉高翰文,这些是司礼监拿走的;工部尚书是严世蕃,工部拿走的,是严氏父子的;李侯是裕王妃诞下皇孙后,嘉靖帝给李妃父亲封的侯爵,这个意味着是裕王也涉及其中。不管是司礼监还是严氏父子还是李侯,都是以嘉靖的名义拿走的,所有的账目都指向嘉靖帝,都往嘉靖身上扯。沈一石给高翰文念这段账本就是告诉高翰文,改稻为桑的水太深了,你就不要趟这趟浑水了,这水也不是你高翰文能趟的,高翰文也意识到这个了,想打断,但沈一石没给他机会。沈一石从一开始就准备念这些给他听,不会因为他高翰文想打断,就不念了,也不会因为他高翰文想知道其他的,就给他念其他的,这都由不得高翰文。就想让高翰文识相点儿,对改稻为桑的事儿睁只眼闭只眼。正是因为高翰文不上道,所以才有了用芸娘做局,织造局的小太监当打手,污蔑高翰文跟芸娘私通的杀招,坐实高翰文身败名裂,斯文扫地的证据。高翰文不惧生死却怕名声扫地,名声就是高翰文的七寸之处。假如念账本算先礼,那逼写私通罪证就是后兵了。

井上十四郎为何问何茂才要了条河豚?个人觉得,井上十四郎更像是以河豚自比,何茂才要是遵守诺言,他就是味道鲜美的河豚,他全力合作;要是何茂才不遵守诺言的话,他就是致命的河豚,倭寇肆意报复。意在威胁何茂才,何茂才明显听懂了,对那个千户的震怒和井上十四郎那轻蔑的笑就是例证,何茂才就是典型的窝里横。河豚这个意象,在杨金水夜宴李玄那集也出现过,跟这个的意思差不多,都想要说明,一个事物有两面性,用好了----利,用不好----害,关键看你怎么选择。

高翰文从开始读书到中进士再到翰林院,一直跟书打交道,一直是个涉世未深的书生。从他提出"以改兼振,两难自解"方略开始,胡宗宪就跟他说,有可能成为治乱之源,到了浙江之后,他才发现读书跟世事差的太多,理想与现实的距离,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书上得来终觉浅,觉知世事要躬行,事非经历不知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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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1566》第十篇————“圣人”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王用汲口中的实情:每人每天三两五钱米,换算过来一人一天一百七十五克米,问问自己,够吗?要是还没有概念,可以自己检验下,保准饿的嗷嗷叫,肯定能减肥。这就是改稻为桑后浙江百姓要过的日子。民以食为天,吃不饱,肯定是要出乱子的,这也是胡宗宪他们作出改稻为桑会逼反浙江的原因。

郑必昌、何茂才跟海瑞的心理博弈。海瑞说去北京,去吏部,去都察院,最后去午门,意思就是要上访,要告整个浙江省的官员不以市价买卖百姓的田地,要舍命跟他们死磕到底。郑必昌说请王命旗牌杀海瑞的意思是:你海瑞要是想死,在浙江就可以把你杀了,不用去北京,还拉出马宁远、常伯熙、张知良的例子吓唬海瑞。海大爷根本不吃郑必昌那一套,顺势又表态:第一他不怕死;第二毁堤淹田的事儿还没完。何茂才跟郑必昌没有看到问题的严重性,只要海大爷不死,就会咬着他们不放,已经是两方必须有一方得以倒台、死亡结束,这也是裕王他们用海瑞的本意,也是裕王、清流们与严党朝堂之争的底层缩影,不死不休。这活儿必须是海大爷来干,别人干不了,为什么?海大爷刚正不阿、心怀百姓,坚持规矩,认死理。海大爷刚正不阿有刚正不阿的资本,第一基本素质硬:大明律烂熟于心,有理有据,所以不管什么时候,能力跟职业素质都是立身安命的根本,而何茂才的栽赃失败则是反面例证,越是越艰难危险的时候,越能体现基本素质的重要性;第二以身作则,身正不怕影子斜,抓不住海大爷的小辫子,不论公德私德;第三客观又不失变通,古板又不失机智,后面对齐大柱等与井上十四郎的通倭案的处理,与嘉靖皇帝的交锋都是例证。能做到这三点堂堂正正做人,屹立在人世间没什么问题,但这样的为人处事方式往往都不讨好,海大爷的人生轨迹告诉我们想当个刚正的人,不容易,很不容易。

沈一石焚琴,像是自己跟自己的告别,也是跟芸娘的告别,对自己的放“生”,对芸娘的放“生”,包括后面在船上放生的锦鲤,都有这个意味。沈一石的穿衣打扮跟以前天差之别,打着织造局的灯笼办公差,却狎妓,还要四个。为什么?沈一石的种种反常,是他早已料到了结局(沈一石这个角色有点自己拿剧本,自己是编剧的既视感,有点超神),临死之前,他要为自己活一场,不要再看别人的脸色,故意让郑必昌、何茂才在码头等着,不管什么繁文缛节,明令禁止,洒脱不羁。

严嵩与徐阶的对话。严嵩有三层意思:其一,说严世蕃坑爹,很多事儿都是背着他做的,他也管不住,向徐阶示好、示弱;其二,表达皇上的意思,让我们管好自己的人,把浙江改稻为桑的事儿办成了,你要拆台把改稻为桑的事儿搞黄了,东南乱了,我倒台,你也没有好果子吃,在向徐阶示威,澄清厉害,轻重缓急,软硬兼施;其三,改稻为桑的事儿办成了,下一任内阁首辅是你徐阶的,投桃报李,你帮我一把,我帮你一把,各取所需,你徐阶想当首辅,我严嵩给你。

郑必昌、何茂才跟沈一石为什么挂织造局的牌子去买地?是要传达这么一层意思:不是我们要低价买你们老百姓的地,是织造局,是宫里,是皇帝嘉靖要这么干,是你们的皇帝不要你们了,是你们的皇帝不要你们活了,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就是跑腿的,要怪就怪他们吧。到时候浙江真的反了,嘉靖就只能怪自己,要秋后算账,首当其冲的是司礼监,是吕芳,是杨金水,他郑必昌、他何茂才、他沈一石最多就是个从犯,得从轻发落,相害相权取其轻,他们三个想保住荣华富贵,想活命,并做了最后努力,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就是郑必昌他们三个的打算跟心思。这也是为什么杨金水说这是给嘉靖脸上泼脏水;这也是为什么杨金水如此愤怒,别人要把推出去当挡箭牌呢;这也是为什么嘉靖看完杨金水的八百里加急如此暴怒,算计都算都嘉靖头上了,还想让他打掉牙往肚里咽;这也是造成嘉靖下定彻查郑必昌、何茂才的决心的原因,嘉靖知道查他们必然要牵扯严嵩,嘉靖潜意识里已经有了动严党的意思了。

这是一场不死不休的中国版权利游戏,血腥掩藏在谋略、算计之下。无论谁赢谁输,买单的都是老百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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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1566》————第十一篇路漫漫不知归于何方

杨金水当着四个小太监的面跟贴身太监说,透漏他回来消息的立刻打死,用意何在?一是不愿郑必昌、何茂才知道他回来,避免被拖下水,好置身事外,静观其变,应对变故。二是威慑四个小太监:老实交代,胆敢隐藏,死路一条。小太监们明显听懂了,一股脑都说了。有个细节,杨金水问话四个小太监时,一直有猫叫声,个人觉得有两层意思,一是用猫叫声来表现杨金水的情绪变化,先压抑着愤怒,到小太监求饶时,愤怒爆发,然后慢慢平息;二是说四个小太监是偷腥的猫,吃里爬外。

为何贴身太监求情打鸳鸯板子,杨金水爽快的答应了?小惩大诫,本来也没真想好好收拾那四个小太监,打的太狠,外人会看出端倪,知道杨金水已回杭州,让郑必昌、何茂才会拉他下水,郑何二人也会心生防备。

关于打篾片。明朝的责打有九款八式七十二种方法。廷杖杖脊最重,下死手的,几杖就打死人。篾片拍臀最轻,都是皮外伤,三天就能自由行走。鸳鸯板子就是相互责打,本身就是一种作弊式的从轻发落。

这时的杨金水该觉得自己还能控制住大局,还能从浙江的大漩涡里,全身而退,路虽漫漫,归期、归处都还明晰,还想回到“家”中————宫里。

沈一石让四个妓女去放生锦鲤,有对弱者的同情,哀其不幸;还有,当看到他们连放生个鱼都想要管事帮忙时的怒其不争。包括诵诗让妓女们猜诗名,也有这层意思;更多是沈一石对自己的自嘲跟绝望————天下之大,已无他容身之地。这群婊子好歹还有回头当良人的机会,他沈一石————官员间戏弄的婊子,想当良人,却已无法回头。他努力,他抗争,终敌不过官场里的“嫖客”们,他们提起裤子就不想认账,反手就推你出去当挡箭牌,花你的钱,还要你命。何其悲哉!!!

关于沈一石念的那几句诗。

浮过夏水之头而西行兮,

回首不见故都之门墙。

怀伊人难诉我心之哀伤兮,

路漫漫不知归于何方。

借风波送我于江水之间兮,

水茫茫天地一流觞。

在网上搜了,也没找到出处,也有怀疑根本就不是屈原写的。我觉得更像是沈一石对自己归宿安排的暗示:屈原抱石沉水,沈一石纵身火海;一水一火,到也干净、匹配。

杨金水觉得自己知道自己人归何处,魂归何处,沈一石不知道自己人归何处,魂归何处,世事多变故,谁能真的知道呢?

路漫漫不知归于何方,何尝不是当下众生之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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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1566》第十二篇————丰年存“粮”,荒年不慌

嘉靖腿上的红肿斑点说明嘉靖已经服食丹药中毒已深,已从体内表现至体表,病入膏肓之态,为后面的发病、死亡,埋下伏笔。茅台酒清洗消毒这个场景,应该是广告植入,赞助商金主爸爸的要求。

嘉靖对李时珍的评价————看病还行,可惜不悟道,还得修行一辈子,说明嘉靖对于人才的选拔任用,符合自己的嗜好是第一位,有没有能力是次要的,有能力,不投脾气,一样不重用,看看内阁首辅严嵩跟次辅徐阶就知道了,都是写青词的高手,不是说他们没能力,是首先得会投其所好。

嘉靖对自己修道的评价————修道修的是自身,仙气不滞于外物。这说明嘉靖还没有被修道冲昏头脑,还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一个国家为一个人服务,投其所好,要是这个人再是个妄自尊大不明是非的糊肚蛋,那对这个国家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嘉靖与严嵩的对话。严嵩进殿就灵敏的嗅到了危险,不在于嘉靖问什么,是嘉靖生自己的气了,询问天象的事儿,只是发飙的借口,如果回答问了,反而有越俎代庖之嫌,落人口实,容易清流们被反攻倒算。避重就轻说是天象是你天子的事儿,我严嵩级别不够呀。嘉靖立马变脸:冬天不下雪,夏天不刮风,都是我这天子的问题,上天在警告我对不对?潜在的意思就是,出事了,你严嵩是要推出去顶缸,往我脸上泼脏水?像不像天象版的“打着织造局的牌子买田”的事儿。严嵩不知道浙江的事儿,却明白嘉靖这个反问的要害,立马下跪了,这要话回的不好,不是还能不能当官的问题,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严嵩的回答堪称古代官场典范:“《尚书》有云:三年丰,三年歉,六年一小灾,十二年一大灾。天象在尧舜时就这样。在丰年存粮备荒,在荒年赈济灾民,这是臣等的责任。”有这么三层意思,第一,不是你嘉靖的错,天道历来如此,归罪于天,让嘉靖摆脱第一责任人的尴尬。第二,知道规律,按规律办事是臣下的责任,跟你嘉靖没啥关系,有臣子们替你顶,我严嵩是百官之首,我第一个冲出来给你嘉靖顶包。第三,引经据典,增加可信度。嘉靖对于严嵩的回答很满意,又是让吕芳扶,又是赐座的。严嵩还是那把替我挡风遮雨的伞,只是这把伞越来越旧,越来越破,这也是为什么嘉靖说严嵩真的老了。当官这活儿,一般人干不了,技术含量太高,对人的综合素质要求太高。

丰年存“粮”的重要性。这次疫情,为何中国敢封城,能快速抑制疫情,就在于中国人丰年存“粮”的传统特性,家里有“粮”心中不慌,封个个半月,抗得住,国外就不行,为什么?都是月光族,透支族,“荒年”的抗击打能力太差,。最近十年中国年轻人的消费观念也在向国外靠拢,月光族、透支族越来越多,这将是个体、国家在将来应对黑天鹅事件的一个巨大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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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1566》第十三篇————奉旨赈灾

嘉靖为何反复阻止吕芳关门挡风?明着是嘉靖跟吕芳“秀肌肉”,自己的身体没问题,这点风不算什么。暗地里嘉靖再跟严嵩说不用你给我挡风遮雨,一样玩的转,我还没有老到那么不堪。嘉靖说要让位置给严氏父子就有点居高临下赤裸裸的威胁了,给你们严氏父子的,随时都能收回。你们只是皇权的点缀,吓坏了严嵩,连忙跪了,严世蕃心里是委屈跟不服的,这也为他的结局埋下了伏笔。

为什么嘉靖吩咐吕芳、严嵩、严世蕃三人不要把谈话内容传出去,徐阶嘱咐裕王他们要保密?嘉靖的话是说给吕芳听的,害怕他把话传给裕王他们,裕王他们就抓到了严嵩他们的大把柄,以此扳倒严嵩,这样会破坏官场的生态平衡,制衡之术————不能让一方倒台,另一方尾大不掉,威胁皇权。裕王他们害怕被传出去的原因是一旦泄密,嘉靖肯定知道身边有裕王的线人,裕王想要干嘛?我还活着呢,就等不及了,肯定对裕王他们痛下杀手,根本不会管你是不是为黎民苍生,伸张正义,皇权的唯一性不容染指。同时作为线人的吕芳也会受到牵连,我嘉靖还没死呢,你就找好下家了。

关于招风惹雨与挡风遮雨。招风惹雨说的是严世蕃推举拉拢贪官污吏,拉帮结派,以图增加国库收入,满足嘉靖皇帝的各种欲望,贪官污吏却中饱私囊,贪污腐败,加重百姓负担,国库亏空,落人口实,反制于人,为严氏父子招来祸患。如今假通倭案,贱买田地这两件事,裕王他们操作得当,他们严氏一党会倒台的。挡风遮雨是严世蕃一心经营下来的官场关系,一张巨大的利益网,保护伞。严世蕃想以此对抗皇权,从而保护这张关系网,而这张网的起点是严嵩,严世蕃以为如此就可以为严嵩遮风挡雨,保严嵩晚年,保严党太平。严嵩直接了当告诉他,你们想兴风作浪根本不可能,大明王朝能呼风唤雨的只有嘉靖,也正是嘉靖的恣意妄为,才有他严嵩,他严氏一党存在的意义,他严嵩存在的理由就是为嘉靖遮风挡雨的,你严世蕃都能兴风作浪了,嘉靖还能容你?严世蕃理解的遮风挡雨跟严嵩理解的遮风挡雨是两回事。前者有染指皇权的意愿,后者是皇权的附属品,为皇权服务。

穿官服跟穿布衣的问题?其实就是沈一石的两种死法,是以官家身份死,还是以商人的身份死。海瑞暗示沈一石,你死定了,但是可以选怎么死。最终看似沈一石做出了第三种抉择:奉旨赈灾。也还是穿上了布衣,其实还是第二种死法。他很清楚穿官服就跟织造局扯上关系,死的会更惨,嘉靖赏沈一石的官,不合祖制,这是什么概念,嘉靖在给老祖宗脸上泼脏水,在以孝的名义治天下的明朝,这是何其大逆不道,这件事得有人负责,不管谁负责,治谁的罪,他都是最终那个发泄的对象,这样的高压线,沈一石不敢碰,杨金水更不敢碰,在跟高翰文交底的时候,杨金水就把给沈一石赏官儿的事儿跟织造局分割开了,跟嘉靖,跟祖制分开了,杨金水是个明白人儿。

李妃口中的两回事。民心得要,嘉靖的面子更得要。现在的民心是嘉靖的民心,你裕王得民心,嘉靖不得民心,就有点变相挖墙角,妄图染指皇权的意味。绝对不能触碰嘉靖的逆鳞————给你的,是你的,还不能还;不给你,你也不能抢,乖乖等着。既要照顾嘉靖的自尊心跟戒备心,还得想办法得民心。就裕王而言,他首先应该是嘉靖的儿子,凡事嘉靖至上,其次才是未来的君王,考虑天下苍生。就李妃而言,她首先得是裕王的妃子,凡事以裕王为重,得考虑他的自尊跟身份,其次才是出谋划策。所以才有了裕王对李妃的怒斥。无论对谁而言,都是事儿要办,还得办得得当,办得漂亮,办得让人舒服,受用。这也是为什么,中国人这么热衷于当官,热衷于致富,当官了,致富了,就有这种待遇。

严氏父子的应对策略:官府逼迫施压,商贾大户出血。他们已经准备对商贾大户下刀子了,为沈一石抄家埋下伏笔。

剧中的人都活在皇权下,都在为皇权服务,都是在“奉旨赈灾”,在“奉旨赈灾”的旗帜下做点儿挂羊头卖狗肉的活儿,达到自己期望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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